她们自己的文学 原文摘录-尊龙凯时登录首页
穆勒设想道,“假如妇女住在和男人很不同的国度,从来没有读过男人写的任何作品,那么她们将会拥有自己的文学。” (查看原文 )
简和罗切斯特的婚姻基本上是两人平等的结合,但是女性小说中的男女能取得平等,靠的是互相顺应对方的局限,而不是允许各自有成长空间,比翼双飞。 (查看原文 )
伍尔夫完全同意约翰逊有关女性小说很特殊的说法,“一个女人写的东西总是女性的;它没法不是女性的;最好的状态就是最女性化的状态;唯一的困难是界定我们所说的女性化的含义。” ()
女作家不得不应对的许多问题和困扰美国人的问题一样。她们也意识到自己作为一个性别的特异性;动辄怀疑受到了轻慢,迅疾地为所受冤屈进行报复,迫不及待地塑造自己的艺术。在这两种情形中,所有的意识——自我的,种族的,性别的,文明的意识——这些同艺术不相干的意识,便横梗在他们和稿纸之间,其结果至少从表面上看是令人遗憾的。 ()
不被允许参与公共领域的女性被迫致力于情感培育,并过于看重浪漫爱情。 ()
女性美学意在生存;人们无法否认在女性美学的庇护之下,理查森终能写出卷帙浩繁的小说,伍尔夫写了好几部小说。然而,说到底,要是她们能原谅自己,要是她们能够面对而不是否认愤怒,要是她们能把意识到的自己内心的黑暗转化为迎头对抗,而不是勉力超越之,那么情况本来会好得多。因为,当书写完后,黑暗犹与她们共存,一如既往地危险和诱人,而她们已无力驱赶黑暗。 ()
就在妇女运动呈现出凝聚力、女性主义批评家审视女性文学传统之际,当代女小说家将不得不正视黑人作家、少数族裔作家和马克思主义作家过去一直在面对的问题:究竟应献身于铸造女性的神话和史诗,还是应该超越女性传统,不带性别痕迹地参与到文学主流中去,而后者既可以视为平等,也可以视为同化。 ()
女性主义学者和批评者在文学史的大宅中给了女性小说一间批评的屋子。现在我们可以不是怀着悲痛,而是开怀大笑着,随意自由地出入其中。 ()
它过分地成了一种模仿的文学。要像男人那样写作,这是女作家的目标,也成为她们难以摆脱的积习;而她们真正应该履行的职责是作为女人进行写作。——乔治·亨利·刘易斯,《淑女小说家》, 1852 年 ()
安妮·勃朗特在她的《怀德菲尔庄园的房客》第二版的前言中大胆宣称文学上的平等权利:“如果这本书是好书,不论作者什么性别它还是好书,这样的话我就满足了。” ()
“他们是大好人,道德品德如此高尚,就连加拉哈爵士本人都可以拜他们为师。要不然他们就是畜生,辅以方下巴、拱眉脊之类写滥了的相貌,所做的事情就是把野蛮人先将女人击昏过去再掳走的追求方式转化为现代生活中温和一些的动作。” ()
……女权主义恐吓:被关在家里,不准有合法职业的女人会把她们的挫败感转为对家庭的攻击 ()
奥利芬特夫人从来不去面对把女性自我实现的分量全部压在丈夫和孩子身上这种社会神话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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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乔治·艾略特所说,摆脱愚蠢的办法就是摆脱自己虚假的期望。 ()
它忽略了一个事实:有很多情形中爱的名义可以篡夺一个女人对自己人生的责任,削弱她,并毁灭她。 ()
认为女人想写有关女人生存状况的愿望很危险,不正统,应该超越的观念来自怯懦,而非坚强。 ()
对于我们如何制止战争这个问题,《三个几尼》的回答是,女人应组织“局外人协会”,磊落,不具名,公正,自足,完全脱离血腥的父权政治。 ()
在她作品的被动性中也有一种女性的性能力:永不知足。 ()
女性的(feminine)写实主义,女权主义(feminist)抗议和女人的(female)自我分析在20世纪社会政治关怀的语境中结合了起来。 ()
对于生物性创造和艺术创造这对女性(feminine)矛盾,德拉布尔找到了女人(female)的解决方式。怀孕是一种认识方式,是一个教育过程 ()
按阿德里安娜·里奇的看法,伴随这种文学的会是“以女性主义为动力的激进的文学批评”,这种批评“会把作品首先当作一种线索,去查看我们现在怎样生活,我们一向以来怎样生活,我们在自我想象方面受到过什么样的引导,我们的语言怎样使我们陷入困境却又解放了我们;还有我们怎样才能看出新意——并活出新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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